《竹枝词·瞿塘峡口水烟低》

瞿塘峡口的冷雾低垂，白帝城头的月亮已经西斜。有人唱起竹枝曲，声音哽咽，凄凉动听，这时山中的寒猿和晴空中的鸟儿也同时啼叫起来。竹枝曲中充满了苦涩的怨情，这是在向谁倾诉呢？夜深人静，山中空旷，歌声时而停歇，时而又响起。当地的孩童和女子一齐唱着，让江边楼上的病中官员愁绪满怀。
船从巴东出发，驶向巴西，江面上风起雨落，雨点密集。水边的蓼草开着冷冷的花，红艳艳的一片；江边的香草叶子湿润碧绿，茂盛繁密。江边是谁在唱竹枝曲？前一句断断续续，后一句迟缓低沉。奇怪的是曲调如此悲苦，原来是歌词太苦了，这些歌多半是通州司马写的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