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题四祖山荣老月窟》

戴复古 宋代
一室虚生白,中作满月形。
山中三万户,玉斧新修成。
时人指为月,云卧亦强名。
似月有圆相,不西沉东升。
浮云不能蔽,又无亏与盈。
是为大圆镜,由师心地明。
一圆走无碍,光芒照八纮。
可以破诸暗,可以续祖灯。
明秀双峰顶,辉映慧云亭。
此镜实无台,请师问老能。

翻译

一间屋子里空旷明亮,中间呈现出满月的形状。山里有三万户人家,用玉斧精心打造而成。人们称它为月亮,虽然它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。它像月亮一样圆满,但不会西沉东升。浮云无法遮挡它的光芒,也没有盈亏变化。这就像一面大圆镜,因为师父的心地明亮。这个圆镜自由自在,光芒普照四方。它可以驱散黑暗,延续祖辈的灯火。它在双峰之巅闪耀,光辉映照着慧云亭。这面镜子其实没有实体,希望师父能解答其中的道理。